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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她,他不惊不惧,照常生活在她家隔壁,9年来,他还时常帮助她的亲人
九年前,一位弱质少女惨死在芦山县境内的宝兴河边,雨水和河水冲刷掉了凶手的踪迹;九年后,刑侦技术日新月异,警方巧设迷局,成功追踪凶手的DNA,真相终于大白。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这个可怕的杀人魔王不是别人,正是与受害少女家人朝夕相处的邻居!九年来,他不惊不惧、不躲不避,面不改色地生活在乡亲们中间,还赢得了大家一致的好评……
  
  
  人物谱
  小美

  芦山县思延乡村民,匆匆走完自己短暂的人生之时只有14岁。身中33刀,生前被性侵犯,血肉模糊地躺倒在水边,被人残忍地结束了年轻的生命。小美殒命于2001年,然而,在过去漫长的九年时间里,只有她才知道“他是谁”,直到2010年的春节,犯罪嫌疑人的身份才暴露在思延乡老百姓视线里。
  
  潜伏凶手

  案发那么多年,他不跑,不躲,也不藏,一直都潜伏在思延乡老百姓中间。“他”太狡猾,藏得也太深,直到那天他被警方带走,当地老百姓还一头雾水,谁也没有想到小美竟然是他杀的!即使是身边最亲近的人也没有丝毫察觉。“确意!”谈到对他的印象,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用这个极具地方特色的词语评价他,其意为耿直、巴适、会处事、乐于助人。
  
  罗天均

  现任芦山县公安局副局长。2001年案发时,芦山警方专门成立了“9·21”专案组,他时任芦山县刑警大队大队长,全面参与了此案件的调查和侦破工作。九年来,9·21”杀人案一直萦绕在他心中,就像一个始终难以打开的结。从县刑警大队大队长到县公安局副局长,罗天均把“9·21”杀人案的资料从队上带到了副局长办公室,那么多年一直不离身,只有一有空闲,他就拿出资料反复研读,希望能够找到犯罪嫌疑人的一些蛛丝马迹。
  
  孟俊蓉
  现任芦山县思延派出所所长,在充满风险的警界,她应该算得上是为数不多的巾帼英雄了。孟俊蓉是“9·21”专案组成员,在思延乡成立派出所以后,接到罗天均副局长的指示,她一直对所辖区域内的几个嫌疑人进行秘密监控和调查。犯案以后,狡猾的“狐狸”隐匿身形,长期潜伏在深山中,他再狡猾也猜想不到,一位睿智的女猎手就不动声色地潜伏在他附近。

  
  悲剧
  神秘少女清晨殒命水边

  时间回到9年以前,2001年9月21日早晨,同往常一样,思延乡草坪村村民马绍勇赶着鸭子往河边走,远远地,他就看见河边躺着一个人,“这么早咋会有人在河边睡觉?”尽管心中有些害怕,赶鸭人还是壮着胆子往前走。走到跟前,马绍勇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河滩上,一名年轻女子血肉模糊地躺倒在水边上,一动不动,面目尽是血,已经难以辨别。“一个小女娃子死在河边了!”吓得魂飞魄散的马绍勇一边飞跑一边大声呼喊。
  很快,由芦山县公安局刑侦民警、技侦民警等组成的精干警力就相继赶到了现场,其中就包括时任县刑警大队大队长的罗天均。谈到当天的情景,罗天均还记忆犹新,“当天下着雨,尽管路不好走,我们仅用了十多分钟就赶到了现场。由于思延乡一直以来都很太平,十多年都没有发生过杀人案,民警们的神经都显得敏感而紧张。警方到达现场以后,河滩上已经围满了老百姓,思延乡的乡干部和治保队员也赶到了那里。”
  
  满脸血污身中33刀
  黄凯,土生土长的思延乡人,如今他在县城的一家发廊上班。2001年,黄凯刚刚升入初中,9月21日那天早晨,他和几个同学在上学的路上,发现思延乡的大桥下围满了人。站在桥上居高临下地看过去,他看到一个女子躺在水边上,面朝河对岸,皮肤已经在水中泡得发白。
  马绍勇的惊叫声引来了不少群众,警方到达现场的时候,河滩上已经围满了人。受害者血肉模糊,面部满是血污,形容已经难以辨认。见到如此惨状,乡亲们都不敢靠近,大伙儿只知道受害者是一名女性,究竟是谁无人能识。
  警方赶到以后,立刻对受害者进行了辨别。罗天均告诉记者,受害者是一名十多岁的年轻女子,头发杂乱,掩盖住了面目,上身仅穿了一件秋衣,下身亦是如此。赤脚,没有鞋子也没有穿袜子。双上肢有抵抗伤,颈子上有明显掐痕;面部、胸部、腹部有多处刺伤。经后来详细勘察,受害者竟身中33刀,整个遗容已经血肉模糊难以辨别。
  警方清理了死者面部的血污,思延乡的乡亲们都大吃一惊,原来受害者竟然是该乡草坪村9组的小美!
  被害者速写:
  独立 成绩好 漂亮

  乐成英:“她的父母都回天全农忙去了。”
  思延乡草坪村9组村民乐成英就住在河边,听说大桥下出了事,她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在下坝初中念一年级的侄女小美由于父母不在身边,一直独居在家。乐成英到家中没找到小美后,来不及到河边打探就跑到学校寻找,结果没有发现小美踪影,待她返回河边时,噩耗已经传出:死者正是小美。
  转眼间,侄女已经离开人世九年时间了,婶娘乐成英回忆道:“当年小美遇害的时候只有14岁,刚刚到下坝初中念初一,大概才读了三个星期就出事了。当时,小美一个人住在家里,父母都回天全农忙去了。哎,没想到……”
  
  黄凯:“她成绩挺好,为人处世也不错”
  由于要赶着去学校,2001年9月21日早晨,黄凯和同学没有来得及围观就匆匆上学去了。事发后几天,黄凯才知道,那天躺在大桥下的女子竟然是自己下坝小学的同班同学小美。
  在芦山县城的一家发廊里,黄凯告诉记者,小美是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从天全转学过来的,自己和她同窗了一年半。她在班上为人处世很不错,成绩挺好,中等身材,人也长得挺漂亮。听到她遇害的消息,同学们都感到惋惜和难过。
  
  孟俊蓉:“人长得漂亮,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成熟一些。”
  孟俊蓉,当年的一位普通女民警,现在已经成为了芦山县思延派出所所长。作为专案组成员,她对于“9·21”杀人案的情况了解得很清楚,自从案发那天,孟俊蓉的公文包里就一直放着受害人小美的照片,九年过去了,案件终于侦破了,她告诉记者:“小美终于可以安心地走了,过两天我把那张照片烧给她。”
  对于小美的最直观印象,孟俊蓉就是来自于那张照片,她说:“小美长得漂亮,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成熟一些。”
  “小美被好色的矿山老板所害。”“仇家和小美的母亲有过节,寻仇到了女儿身上。”年仅14岁的农村小姑娘何以遭此劫难?思延乡至芦山县城谣言四起,闹得沸沸扬扬。
  
  
  困境
  宝兴河潮水冲去蛛丝马迹

  铜头电站横亘在宝兴河上,电站开闸闭闸,下游潮起潮落,潮水涌动间,下游河滩上的荒草、杂物总会被冲得干干净净。“9·21”杀人案,案发时间当晚正好是大雨磅礴,案发地点又正好处于电站下游潮水能够企及的位置,犯罪分子留下的蛛丝马迹被雨水和潮水冲刷得干干净净,专案组的调查陷入了空前困境。
  罗天均告诉记者,受害者小美的遗体就躺在距离河水很近的岸边,头部面向河对岸,身体上有明显退潮留下的痕迹,警方除提取到死者体内的分泌物和在大桥栏杆上找到死者的一串钥匙外,没有任何痕迹和物证。面对这样的情况,就连河边是不是案发的第一现场都难以确定,想要找到犯罪分子那更是一件异常困难的事情。
  
  强奸杀人的可能性最大
  按照上级的指示,芦山警方在思延乡政府成立了“9·21”专案组,临时指挥部就设在思延坝子的一座破庙里。芦山县的所有精干警力都驻扎了下来。由于案发现场没有任何线索,案件的侦破进展非常慢。专案组成员孟俊蓉回忆说:“当年,大伙儿十天半个月地驻扎在乡上,乡政府天天用回锅肉盛情招待大家,案件没有进展,我们觉得对不住思延乡的老百姓,都没有脸面呆下去了。”
  现场找不到任何线索和痕迹,专案组只得用逻辑推理来确定小美的被害性质:仇杀?小美的主要成长期在天全县新华乡,直到小学六年级才转学来到了父亲老家芦山县思延乡,短短一年多时间,一个农村小女孩儿不太可能与人结下如此深仇大恨。再根据干警在天全了解到的信息,综合分析,仇杀的可能性被排除;财杀?小美一个人在家,身上只有一点生活费,其父母也是农民,并不富裕,财杀的可能性似乎也可以排除掉;情杀?一个14岁的农村小姑娘有什么感情纠葛?专案组派出干警深入到小美曾经就读过的两所小学和一所初中了解情况,获得的信息是小美在学校并没有谈过恋爱,情杀也被排除掉了;奸杀?根据受害者遗体上的伤痕,可以判断她生前有抵抗过的迹象,根据之前警方从小美体内提取的分泌物,证明死者在被害前曾经遭到性侵犯,被强奸杀害的可能性较大。
  由此,警方得出了小美被犯罪分子强奸杀害的结论。
  
  DNA追踪凶手未果
  据罗天均介绍,专案组根据死者遭到性侵害的事实,推断出凶手怕暴露身份而杀人灭口。同时,专案组排除了流窜作案的可能,认为本地人作案可能性较大。明确侦破方向后,专案组干警迅速展开行动,以案发现场为中心,张开了一张辐射周边的大网,重点摸排走访三类对象:其一,有犯罪前科的人员;其二,游手好闲,没有正当职业的人员;其三,刚刚成家不久,妻子又不在身边的人员。
  当警方收网的时候,八名可疑人员被锁定,专案组抽取了这八人的血样并送往成都,委托公安厅鉴定中心对DNA信息进行比对排查,结果均被一一否定。辛勤工作了几个月,犯罪分子还是漏网了,这让专案组的干警们有些失望。罗天均告诉记者,当时DNA鉴定的技术不够先进,而且价格非常昂贵,每鉴定一例就需要2000多元,很多时候,专案组都是采用先赊账的方式进行鉴定。由于技术手段落后和办案经费紧张等原因,芦山县公安局只好将公安厅检验结果存放于公安部DNA检验及数据库里,等待科技进步。
  在今后的几年时间里,芦山县公安局的领导换了一茬又一茬,每一届领导都对“9·21”一案高度重视,而芦山警方对于凶手的追查也从未没间断过。2008年底,罗天均来到了县公安局副局长的岗位上,他将“9·21”杀人案的资料从队上搬到了副局长办公室,那么多年一直不离身,只要一有空闲,他就拿出资料反复研读,希望能够找到犯罪嫌疑人的一些蛛丝马迹。时光飞逝,专案组成员孟俊蓉也从一名普通民警成为了思延派出所所长。自从案发那天开始,孟俊蓉的公文包里就一直放着受害人小美的照片,她心中也一直都挂牵着这桩命案。
  芦山县的许多老百姓都认为,这桩陈年命案也许已经成为了无法破解的悬疑。其实,包括罗天均和孟俊蓉在内的芦山警方一直都没有放弃过对此案的侦破。2008年,市公安局建立DNA实验室,给破案带来了希望和转机。
  
  
  转机
  先进技术带来破案契机
  话说2008年,市公安局建立DNA实验室,这给破案带来了希望和转机。破案的契机在哪里?就在于科技的进步使得DNA的鉴定更加快捷、准确和便利。“9·21”杀人案中,犯罪分子留下的分泌物也就成为了他无法逃避的铁证。
  2009年,芦山县公安局副局长罗天均多次召集手下的得力干将研究并部署“9·21”杀人案的侦破工作。会议决定以当年提取的分泌物为重要突破口,在案发现场周边进行血样的采集和排查。如何采集血样?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警方决定通过血吸虫普查的形式展开血样的采集工作。会议还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涉及到思延乡的案件,嫌疑人都要抽血取样,进行DNA的排查和筛选。
  县公安局主要领导亲自挂帅,刑侦技术人员牵头,所辖各派出所积极配合……正义的法网再一次秘密地张开。
  九年后DNA终于锁定嫌犯
  如何采集血样才不会打草惊蛇?芦山县是血吸虫的重灾区,经常都会有卫生部门下到乡镇对血吸虫病进行普查,通过血吸虫普查的形式展开血样的采集工作,不失为一个万全之策。
  在征得芦山县疾控中心支持后,芦山县公安局以普查血吸虫为名,以案发地为中心采集血样。据罗天均介绍,犯罪嫌疑人为男性这一点确定无疑,刑侦技术人员主要对采集到的男性血样进行排查和筛选。
  通过男性XY染色体技术,刑侦技术人员成功地确定了犯罪嫌疑人的族系,这让罗天均喜上眉梢。他告诉记者,该染色体的族系被锁定在了思延乡一王姓家族,从祖辈到父辈再到孙辈,王姓家族一共有男性23人。“思延乡有人口7000多,男性至少有4000人左右,即使有先进的DNA鉴定技术,要排查4000多人也是难以完成的。然而,一旦确定了族系,嫌疑人就基本上被锁定了。”
  几天后,市公安局DNA实验室又传来了好消息,通过先进的科技手段,23人的范围被进一步缩小,包围圈里面只剩下了三人,思延乡草坪村9组的王氏三兄弟:王明、王冲、王贵(均属化名)。据侦查员返回的消息,王贵在外地打工,只有王明和王冲在家,芦山警方决定到王家开展第二次血吸虫普查。2010年2月9日,采集血样的工作人员来到王家,王冲刚从外地打工回家,他感到很奇怪:“2007年到苏丹打工时才抽血化验过!咋现在又要抽?”为了不引起犯罪嫌疑人怀疑,这一次卫生人员不仅抽取了王明、王冲两兄弟的血样,还“声东击西”地抽取了他们母亲高体香的血样。
  2010年2月10日凌晨2时许,市公安局DNA技术室再次传来好消息:DNA信息比对,王冲的DNA与当年提取的分泌物完全一致。令人吃惊的是,王冲的家就在小美家的隔壁,他们竟然是邻居!
  杀人魔王竟是少女的邻居
  经过周密的部署,芦山警方将抓捕时间确定在2010年2月13日上午,当天正好是中国传统春节的大年三十。这一天,王冲刚刚贴好了对联,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在自家后院烧猪头,面对从天而降的专案民警,王冲只说了一句话:“抓我干什么?”
  “抓我干什么?”也许王冲是在装糊涂,然而思延乡的老百姓却是真的不明白。大年三十,王冲在乡里乡亲面前被警方带走,直到此刻,大伙儿都还没有将他同九年前的那个“杀人魔王”联系到一起。朴实的村民们告诉记者:“大家都觉得他在外面打工偷了国家撒子东西,才被公安局的带走”。
  
  
  潜伏
  他表现得义愤填膺

  2001年9月21日八时许,警方到达之前,思延乡大桥下的案发现场就站满了围观的群众,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地控诉行凶者的罪行,“这凶手太残忍了!”“抓住一定要千刀万剐!”“那么小的妹妹都不放过,简直就是禽兽!”……
  思延乡草坪村9组王冲和妻子也在围观的人群中,面对惨不忍睹的现场,王妻痛心疾首:“凶手太残忍了,抓住一定要千刀万剐。”在一旁的王冲更是义愤填膺地说:“杀了一个小女子几十刀,简直太残忍了,就是该千刀万剐!”
  案发后的一段时间,思延乡的乡亲们每每谈论到此事,一边的王冲总会主动加入讨论,他每一次都是义愤填膺地控诉、指责、诅咒杀害小美的凶手。
  
  挣钱养家的好男人
  “9·21”杀人案发生后,将近一年多时间里,王冲一直都没有出过远门,据王冲母亲高体香回忆,“那一年,媳妇引产娃娃,王冲一年到头都在屋头,没有到外地打工。”起初,王冲在河坝头装石头,石头很便宜,一车只能卖到几元钱。干了一段时间,挣不到钱,王冲又开始出去打短工,早出晚归,天天都回了家的。
  高体香告诉记者,自从媳妇产下第二个女儿以后,为了养家糊口,王冲就开始外出打工了。高体香的说法是,王冲打工都走得远,去过兰州,还出过国,为了节省车费,一般都是年头出去年尾回来。总之,就像所有农村进城务工的劳动者一样,不管走多远,到了春节总是要拼命往家里赶的。
  家住草坪村9组的村民乐成英,她是“9·21”杀人案受害者小美的婶娘。由于同村同组,乐成英对王冲外出打工的规律也有所了解,她告诉记者,王冲外出打工,五月、八月农忙的时候要回来帮忙,春节的时候也要回来过节。
  在思延乡的乡亲们眼中,王冲的举动没有任何异常,还是一个挣钱顾家的好男人。
  
  乡邻眼中的“确意人”
  “平时都不是吊儿郎当的。”“又不给人家干定子(打架斗殴)。”“就是自己的事情丢下不做都要去帮人家。”
  在思延乡老百姓看来,王冲是个“确意人”,“确意”这个极具地方特色的词语,其意大约可以解释为耿直、巴适、会处事、乐于帮忙。
  在采访中,一位大娘告诉记者,王冲曾经多次帮自己修过喷雾器。王冲家的老房子和小美家的相连,可谓是近邻了,据当地村民反映,两家关系一直都非常好,“有什么好菜,吃一点酒都要你拉我,我拉你的。”事发前,小美家房屋遭遇火灾后,王冲还主动伸出援手帮助恢复重建。在乐成英看来,王冲特别热情,她说:“今年春节前,王冲打工回家就两次到我家来,还争着发烟给我丈夫抽。”
  同乡的老百姓看来,王冲还是一个精明人,泥工、焊工、木工等谋生的技术,他从来没有拜师学习过,都是自己在一旁看会的。印象最深刻的是,王冲还会制作竹刀,他见自己的舅舅做过一次,于是便从山上砍来竹子,用火烧,用水煮,用油炸……硬是做出了一把一模一样的竹刀来。
  与众不同的“文明人”
  打工挣钱,养家糊口,帮助乡邻……这些年,王冲一举一动看起来都和以往完全一样,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但是,细心的人会发觉,王冲越来越“文明”了,这个“文明人”的与众不同主要体现在:
  其一,变得讲究和爱护公共卫生了。这几年,村民们似乎就没有见过王冲有随地吐口水的陋习,就连家里的玻璃窗都擦得干干净净不留任何痕迹;
  其二,戒酒、戒色了。以往,王冲好几口小酒,喝起了兴致,他的酒话一大堆,然而,这两年王冲酒量渐小了。从前,王冲还时不时背着妻子到县城的按摩院去鬼混一下,这几年来,他似乎也不好这一口了;
  其三,迷上了收看法制、侦破类节目。在农村地区,上述的这一类电视节目被认为是只有有文化的“文明人”才愿意去收看的“枯燥”栏目。然而,王冲却迷上了法制和侦破节目,中央电视台《法制频道》、影视侦破片等都成为了他百看不厌的节目。
  
  
  伏法
  21小时的心理较量

  据芦山县公安局刑警大队大队长俞斌介绍,刚把王带进审讯室,民警还未问话,王冲就自己坦白:“我同小梅发生过关系,但人不是我杀的!”
  “一般情况下,承认自己与死者发生过性行为,就会增加嫌疑程度,他之所以自己承认,目的就是想将发生性关系与死亡问题分离,制造假相。”俞斌分析。审讯中,对民警提出的问题,王冲只回答一次,绝不回答二次。“一个问题重复说,难免有误差,容易出破绽,这说明王冲有较强的反侦查能力。”俞斌说。
  由于王冲有较强的反侦查能力,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主审换了几个人,审讯仍旧没有任何进展。就在迟迟打不开局面的时候,罗天均坐到了主审的位置上,从政策法规到道德伦理,再到自己亲身经历过的芦山所发生的大案要案,他一口气说了一个多小时,其间没有给王冲半点插话的机会。王冲终于低下了头:“罗局长,你也不用说了。你刚刚讲的话,句句都在我心坎上。人是我杀的,我对不起小美。”此时,警方与他已足足较量21个小时。
  
  诱奸少女杀人灭口

  在审讯室,犯罪嫌疑人王冲详细交代了自己杀害小美的全过程:
  2001年9月20日下午5时许,王冲拿着饲料到老房子的猪圈去喂猪,正好在小美家隔壁。当王冲路过小美所住房屋时,看见她独自一人在洗衣服,心中顿起邪念,便采取引诱手段与小梅发生了关系。由于害怕丑事败露,王冲决定当天傍晚找小美谈谈此事,当晚王冲走到小美婶娘乐成英家门前时,正巧碰到小美。为了掩人耳目,王冲不敢从乐成英家门口经过,而是抄小路将小美带到了思延乡大桥上。
  思延乡大桥距离河面20多米,桥下就是波涛汹涌的宝兴河,两人在桥上发生了激烈争吵,并发生了肢体抓扯,小美的钥匙也遗失在大桥栏杆上。王冲乘小美不备,将其推下了大桥,然后惊慌地从大路返回家中。担心小美没摔死丑事败露,越想越害怕,于是,他便拿起自制的锋利竹刀,从自家后院的小路返回河边搜索。
  刚刚走到河边,王冲就正巧碰见小美顺着河边往回走,小美转身边跑边呼救,此时的王冲已经失去了理智,冲过去小美推倒在水中,用匕首对着其胸部、腹部就是一阵猛刺,直到小梅不再挣扎才罢休,然后,王冲将凶器使劲地甩到河中心,顺原路回家。
  
  超强心理素质对抗刑侦手段
  芦山县公安局专案民警在大范围排查时,曾经也找王冲询问过情况,他毫不犹豫地回答了警方提出的问题。民警说,王冲虽然只有初中文化,但他精明,拥有泥、木工技术,从没拜过师,全凭观察学得,且手艺精湛。
  按常人思维,命案发生,杀人者多半会亡命他乡,可王冲与众不同,不跑不逃,呆在家里,静观其变。
  据王冲交待,小美被发现的当天,他也是围观者中一员。来到河边,看到小美死状,他的妻子痛心疾首,当即指责凶手太残忍,警察抓住一定千刀万剐。这句话让他觉得如果选择逃跑就会原形毕露,难以面对妻子和孩子,还不如不露声色呆在家中,既能随时了解警方侦查动态,又不易被警方纳入怀疑对象。
  案发后,王冲守口如瓶,包括对父母妻子。在乡亲面前,见面打招呼,玩笑话照样说,一切同案发前一样。2002年初,他听说警方从小美身上提取到相关证据,才开始以外出打工名义离家,但大都在雅安市区、成都或都江堰等附近地区,每年农忙和春节都要回家。尽管几年一晃过去,平安无事的王冲依然处处小心谨慎,就连2007年他与同乡前往非洲苏丹打工,也很快又回到了雅安。
  杀害小美后,为增强反侦查能力和回答民警询问的逻辑能力,他开始钻研刑侦技术,中央电视台《法制频道》等栏目都成为他的“教科书”,此外,他还搜集报刊杂志刊登的破案纪实文章、观看影视侦破片等,从典型案例中了解、掌握公安机关侦查手段、办案过程、审讯步骤,以及罪犯怎样与民警较量等。
  在掌握警方相关信息后,他深知公安机关技侦手段突飞猛进,今非昔比,一枚指纹、一泡口水、甚至不经意间在某人穿的衣服上拍一下,公安机关都能从这些细枝末节找出行为人。为此,他改掉了许多行为习惯,行事更为谨慎,戒酒、戒色。用他的话说,酒后容易失言,嫖娼容易被逮,一旦被公安查到,隐藏的秘密可能提前败露。
  
  谁都没想到他是凶手
  被捕后,王冲杀害小美的消息在思延乡不径而走。“哪个晓得呢?我们是一点风风都不晓得的。”“咋个猜得到是他嘛?他也不三年、五年地跑去躲避,不惊不诧,和平时都是一模一样的。”“村里乡上的人,你们去问十个人,十个说他是确意的,哪个算得到是他干的嘛!”要说王冲“潜伏”的功力的确够深,十里八乡的老百姓都没有算到是他杀了小美。
  “最后一次见到王冲是在大年二十八,直到他被警方带走前两天,我们都不知道他就是杀害小美的凶手。”小美的婶娘乐成英回忆说,“大年二十八的那一天,王冲背着猪头肉从我家门口经过,还邀约我到他们家去打‘干瞪眼’,我回应说搞都搞不赢,就没有去。”
  面对儿子的罪行,母亲高体香更是没有想到:“不晓得嘛!我就说鬼迷倒了他,他才走了那条路。已经走错了路,政府说咋个办就咋个办,接受法律制裁嘛!”
  算不到的还有和王冲朝夕相处的妻子,指认现场当天,王冲向专案组提出一个要求:想见自己的妻子最后一面。专案组满足了他的要求,当专案民警押解王冲到家时,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妻子面前,失声痛哭说:“我一直隐瞒着罪行,对不起你和两个女儿!”直到王冲亲口说出了实情,他的妻子才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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